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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的诗 篇一关键词:顾城;诗歌;艺术;朦胧派;语言表达;意境;童话诗人
对顾城的诗歌按不同的时间段可以大致的分为三个时期,分别为“前童话时期”“中童话时期”和“后童话时期”。但在笔者看来,仅凭舒婷的一首《童话诗人》就作这样的划分确实有些许的牵强。看过1992年顾城在德国波恩接受《袖珍汉学》杂志的编辑采访,顾城谈到不断变化的“我”的阶段性及其对诗歌创作的影响,把自己诗歌创作的演变划分为四个阶段,即自然阶段、文化阶段、反文化阶段和无我阶段。从顾城早期诗歌来看,正如舒婷诗中所描写的:“你的眼睛省略过,病树、颓墙,锈崩的铁栅,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向没有被污染的远方,出发”,童话诗人之名的确名副其实,舒婷写于1980年的《童话诗人》也正是对诗人早期作品客观真实的总结概括。但从80年代开始,特别是中期以后,也就是按顾城自己划分的“反文化的我”与“无我”状态时期,因为在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和无奈,更多的内心情感的变化,使得诗中多了很多灰色的意象,例如“墓地”“死亡”“黑夜”“杀人”等意象开始频繁的出现,并在后期诗歌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所以,此时的诗人已不再是那个“向没有被污染的远方出发”的童话诗人了。因此,顾城一生的诗歌语言艺术就有了分显的前后差别。
一、顾城早期诗歌的艺术风格
和北岛、江河一样,顾城是朦胧诗的代表,他的诗以现实意识思考人的本质,肯定人的自我价值和尊严,注重创作主体内心情感的抒发,在艺术上运用大量的隐喻、暗喻和通感等写作手法,丰富了诗的内涵,增强了诗歌的想象空间。从某种意义上讲,朦胧诗的崛起也是中国文学生命之树的崛起。顾城的诗歌,无论早期还是后期,都带有较为明显的个性特征,那就是童真和稚气以及对沉溺于幻想和假定的沉醉。但早期的诗歌还是有几个明显于后期诗歌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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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客观实体与回忆的重合
这种写法也可以说是现在与过去的对接。看到眼前的实景种种,心中自然涌出《穷,有个凉凉的鼻尖》中的一句感慨:一切都没有改变啊。诗中另处的描写:蓬起的草棵和田鼠落进门里,落进灰里,灶台上燃着的无色的火焰,还有那走在堤坝上的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妇女,这所有的景象都写满了贫穷和无奈。此时,诗人对自己幼时由于贫穷带来的最刻骨的印象的回想自然在情理之中浮现。同样也是因为贫穷。冬天里,异常寒冷,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冻得瑟瑟发抖,鼻尖凉凉的,弹玻璃球的手冻得红红的。整首诗里,此景是虚笔,是回忆,可是,它又曾经是不久以前发生过的真实。于是,诗中的“凉凉的鼻尖”和下面一系列的热象如“金晃晃的太阳光”“太阳风吹起的尘爆”“火焰”就有了自然的重合,重合点当然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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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诗歌表达的生命意识
顾城还很多次谈到他小时候有过的一次经历。那时他还小,有一次大人都出去了,他一个人被关在一个亮着灯的屋子里。忽然,他从被灯关照着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双双眼睛象从雾里慢慢浮起来,这些眼睛都是空洞洞的,一种迷茫的无可奈何的感觉。他感到害怕,而且马上知道,人死了就要变成灰烬涂在墙上,他自己迟早也会这样。他说他从那一刻起,对世界的看法就形成了。他的短短一生充满着对生命和死亡的启示。只要说到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死亡。毕光明和樊洛平曾说:“我们现在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生命意识成为顾城诗歌的萦绕不绝的主旋律,为什么他的诗勾勒的只是一条永恒生与死的轨迹,这完全为一种生命的直觉体验所决定。”
顾城是最善于把生命融进诗歌的诗人,他的一生便是诗的一生。对于顾城的研究目前有很多,但多数集中于他的诗歌的审美价值研究或者是津津乐道他死亡的前因后果。对于他诗歌中最能感动读者的根本之点及意象中表现的生命意识的研究则未涉及很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顾城诗歌的价值不在思想性上,也不能简单地从艺术价值方面来品读,而是要掠过一切通常意义上对某个作家某部作品的“一般性”品读,跨越到参悟其诗歌中隐含的深沉生命意识。为灵魂而写作的顾城自然将自己的灵魂赋给了诗歌,这就要求我们在品读他的诗歌时要深切感受作品中体现出的“灵魂之音”深切的感悟其诗歌中的主旨。也只有这样才能从本质上把握顾城诗歌的内核,从其诗歌的意象中反应出来的生命意识这个角度看,在现代诗歌创作和品读的领域里是应该值得一提并且有推广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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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同意象的联想
“意象”即意中之象。简单的说,意就是诗人的思想、情感、意念。象就是物象、形象。意象欲出,造化已奇。
诗歌是侧重表现诗人思想感情的一种文学样式,但感情并不是诗,从感情到诗,这中间有一个具体的外化的过程,诗人的抒情往往不是情感的直接流露,也不是思想的直接灌输,而是言在此意在彼,写景则借景抒情,咏物则托物言志。这里所写的景,所托的物,都是客观的象,借景抒情,托物言志,即为主观的意,象与意的完美结合,就是意象。它既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又是诗人的审美创造的结晶和情感意念的载体。
所以,我们对顾城的诗歌的阅读鉴赏,要以意象为突破口。例如在《一代人》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这首诗里的意象便是组合意象,将有关的罗列发现形、色、声、味都会体会到,确立联想方向,发挥想象,把作者蕴涵的意象中的主观色彩挖掘出来。诗中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任何联系,也所无指,但深层却有着无穷的意蕴。它是由“黑夜”“我”“黑色的眼睛”等组成的意象集合,都有本身的意义,又远远超出了词汇本来的客观意义,加上标题的理解,不难发现,其中有很强烈的象征性。“黑夜”象征那一代人内心无法抹去的阴影,“眼睛”象征一代中探索路道上的眼睛,渴望着光明的眼睛,“我”则是象征着一代人。整首诗表达了作者渴望自由、渴望阳光及充满希望的情感。
在诗歌《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也有这样的诗句: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的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长满淡淡的茸毛。我让他们挨的很近,让它们相爱。让每一个默许,每一阵静静的春天的激动。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这首诗包含了白描的意象。白描意象指对形象作具体描述,从而使感情具体化,当然,描述不是客观,而是渗透了主体思想感情和审美理想的。“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的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可以说全都是铺陈意象,是一连串的意象直接勾画出一幅美丽的风景画。作者在整首诗里与大自然身心交融,在大自然中找到了自由,忘却了忧伤与烦恼,更加凸显了作者向往无忧无虑,向往和平的追求。
总之,意象本身就是语言,是超越了公式化的语言。顾城诗作中的意象,形成了诗人的独特风格。诗人是聪明往往在于他能创造一个或一群新奇的意象,来含蓄的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反之,读者只有在领悟意象寓意的过程中,才能把握诗歌的 ……此处隐藏17470个字……。
自然、童心、女性,顾城用诗歌构筑的童话世界是至美的世界,是孩子的眼睛才能看到的梦幻王国,诗人关于“美”的一切构想也都建立在这张“心爱的白纸”上。由此观之,“童话诗人”的美誉是顾城当之无愧的。
二、黑色的深渊
顾城诗歌中唯美的童话世界为他博取了鲜花、掌声和“童话诗人”的美名,但为其诗歌建立起深刻性和复杂性的却是潜藏在白色童话背后的黑色深渊。恐惧情绪、悲剧意识、毁灭倾向,这些都与前文所述的白色童话世界格格不入,显现出诗人灵魂中潜在的黑色的一面。
顾城曾说:“我的所谓童话,并非完全生自自然状态,实际上源自文化革命给我造成的恐惧。”[5](p310)这一源自童年的恐惧心理伴随了顾城的一生,也在他的诗中流露出来。《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虽然大部分都在描写“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的时刻,但不可忽视的是,他在纸角画下的自己是一只树熊。诗人对自我的刻画和本首诗前半部分的美好世界截然相反,“没有家”并“坐在安安静静的树枝上发愣”的树熊形象表达的是一种缺乏归属感和安全感的恐惧情绪和手足无措的不安。它害怕爱人“忽然掉过头去”,害怕“爱情的痛苦”,更害怕“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的时刻最终不会出现,因为诗人早已知道,最终“我没有领到蜡笔”。
这就是顾城的悲剧意识的体现,他一生向往和追求美,却也固执地相信:“美和希望,终究会离开我们。”[2](p19)顾城信仰爱情,也信仰革命,他说:“这些使我感觉到的是人的那种真切、纯粹。”但是他又说:“当我说‘真美啊!’的时候,它们不会停留下来,它们就消散了。我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消散。”[2](p14)这一关于“美的消散”的哲学观反映了顾城一生所经历的求美不得的痛苦彷徨,他向往的唯美世界和现实世界存在极大反差,而他深知自己无力改变现实:“我和这个世界对抗的时候,就像一只小虫子在瓶子里碰撞……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解决命的矛盾。”[6](p408)
在恐惧情绪和悲剧意识的双重挤压下,顾城最终被推向毁灭的深渊。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结尾部分,“没有领到蜡笔”的“我”选择撕碎“心爱的白纸”,这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选择不仅是诗中“我任性”的表现,也是潜藏在诗人内心深处的毁灭倾向。笔者认为,这是文革时期的经历在顾城心中埋下的潜意识。他在回忆文革时曾提起自己看到死人的经历,并表示:“从那以后,人生在我眼里就变了样子。”[7](p222)可见,文革在顾城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他所看到的暴行和对生命的践踏不仅让他感到恐惧,更在潜意识中形成了他心灵的阴暗面,这一黑色的深渊在他的诗中流露出来,也在他的人生结局中付诸实践。
三、精神的裂痕
顾城的诗歌是白色的童话,描写了自然、童心、女性等一切关于爱与美的事物和情感,顾城的诗歌也是黑色的深渊,潜藏着恐惧的情绪、悲剧性意识和走向毁灭的倾向。笔者认为,这黑白两个世界都是极端化的,互为彼此的对立面。现实中不会有“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羽毛和树叶”终将归于泥土而非“天空”,“爱情”难免会有或多或少的“痛苦”,从诗中绝对理想化的愿望可见,顾城笔下白色的童话世界是作为现实的反面、理想的最高境界而设置的。文革Y束,肆意的暴行和无休止的混乱暂告终结,但这段童年经历在顾城眼睛里留下的“黑色”的沉淀不会消除,因此他内心黑色的深渊是过去痛苦经验的延续和扩大化。这黑白两极拉扯着顾城的心灵,最终造成了诗人精神的裂痕,但也因此成就了“精神现象学”意义上的诗歌,为他的诗增加了思想的深度和灵魂的重量。
顾城曾说:“我十多岁的时候跟着全家下放到农村,就想有一片土地,用土筑一个小城,城里边种上土豆,可以背着弓箭在城上面巡视,不时地向外面放几箭。这是我童年的梦。”[2](p142)顾城的这座城是一个充满爱与美的田园,他的一生都在为筑城而梦想着、书写着。但是,天生的敏感固执和童年经验带来的恐惧与悲剧意识又使他最终选择了弃城,怀着对白色童话的梦想,步入了黑色的深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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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顾城。从自我到自然[M].萧夏林主编。顾城弃城。北京:团结出版社,1994.
顾城的诗 篇九后来我看到别人写的文章,里面好像对顾城有点误会,说顾城养了两百多只鸡,说他有嗜血的本性,居然在一夜之间把这些鸡都给杀了。这话是不对的。事实上,是执法的小官吏上岛来,限定他3天以内把鸡处理掉,因为这么多只鸡侵犯了他人利益。所以他们必须把这些鸡都杀了。杀完后放在当地人的大冷库里面冷冻着。谢烨拿出来做鸡肉春卷,跟顾城到墟上去卖。他杀这些鸡确实是迫不得已。
起初,谢烨跟顾城在一起其实非常痛苦。顾城不让谢烨打扮,不让她戴耳环戴项链,穿衣服都要他审过。谢烨跟我们游泳,顾城很不高兴,不喜欢她在公众场所穿游泳衣。外国人,包括很多汉学家都认为,顾城的诗是谢烨写的,因为都是谢烨在外面出面翻译啊,而且包括顾城的版权,都是谢烨帮他签帮他看的。他朗诵的时候,在上台之前,谢烨还给他提条给他改字呢。
我在1980年的青春诗会上第一次见到顾城和江河。他们那时候很穷。在北京,他们两个来看我,顾城隔段时间就要到窗口看一眼。我说:“干吗?”他们说自行车放在下面,怕人家偷了。我说:“你们怎么不坐地铁来?”他到我这里来,地铁就是一毛钱。他说:“我们就是没有一毛钱。”一次有人给他们寄了一笔稿费,150元。顾城很开心,跟谢烨两个人手拉手穿过一个很大的公园,手拉手去存在银行里。可是到下午就发现了,必须去领10元钱买白菜。然后就手拉手去领了,10元钱。第二天早上,又发现他们自行车胎破了,就跟谢烨手拉手,又去领了10元钱。后来银行那个小姐就问他:“你能不能把下午的10元钱一起领了?”
顾城一辈子都穷。他的稿费非常少。他自己生活自己买菜。顾城就做了一大锅白菜粉丝豆腐,两个人天天吃这个。一锅菜,中午吃剩了就晚上吃。后来1992年到了美国,那时候顾城的精神已经有些异常了。我们住在旅馆,旅馆的早餐是不要花钱的。我拿了块蛋糕,蛋糕吃了一半觉得太甜了,就放下来,顾城把我剩下的蛋糕拿来吃了,我有点奇怪。谢烨就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吃了7块蛋糕了。”为什么呢,那个美国佬发给我们钱,3天发200元,3天3天发。3天200元美金,自己吃饭,早饭是旅馆给。晚上经常有宴请和Party,几乎天天都有,没有自己吃晚餐的机会。就一顿午餐,附近吃一大碗海鲜面才4.9元,加小费也不过5.5元。这个他都舍不得花。他把7块蛋糕吃了,然后就去睡觉,睡到下午四时起来,准备吃晚饭,这是谢烨说的。我心里很难过,我觉得顾城是缺钱缺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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